张起灵默默低下了头，抱着小黄鸡玩偶，把自己团成了一朵蘑菇。
云昭叹气，“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，只是觉得你太善良了，轻易相信别人，下场会很惨的。”
张起灵蓦地抬眸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“我信你。”
云昭目光闪躲，轻咳一声，“我有时候也会骗人的。”
不讲武德，竟然是直球攻击！
张起灵没有说话，认真地等着云昭的下文。
云昭犹豫了片刻，话音一转，“比如……我有秘密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不，你不知道。”
她不但穿越世界，还身负系统，这些阿灵肯定不知道。
“知道。”
云昭叉腰：“我不信。”
张起灵抬手指了指系统面板的位置，“我知道。”
！！！
云昭不信邪地移动面板的位置，张起灵的手指也随之移动，但毫无疑问，无论怎么移动，都准确无误地指着系统的方向。
不应该啊，她曾经试过，系统面板只有她自己看得见，别人是看不见的，而且她和系统一般都是脑电波交流，阿灵怎么会知道。
这不科学！
看出了云昭的疑惑，张起灵摇头，“看不见。”
云昭松了口气，这才是正常现象。
“能感觉到。”
他不知道是什么，也看不见，只是根据云昭的表情隐约能猜到有什么东西在那儿。
云昭无语望天，果然，人和人的相处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，呆久了根本没有秘密。
隐瞒不过，摊牌……自然是不行的，先摊一半试试水。
她认真组织了一下语言，“这么说吧，我会通过一个特别的东西在某个时刻突然得到一些信息，或者说是任务，然后去特定的地方完成，从而收获一定的报酬。”
张起灵眼神逐渐凝重，“会失忆吗？”
云昭没有察觉到张起灵的异常，自顾自地说道：“并没有，不过，我之前失忆过，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，大约是十几年前吧，可能是时间隔的太久，到现在都没有恢复。”
他无意间测过云昭的骨龄，二十岁左右，往前推十几年，她失忆时还不满十岁……
没听到张起灵回应，云昭伸手在他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