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是。”
杨军艰难的应了一声，连声音里，都透着一股虚弱劲。
孟凯皱了下眉头问道：“你知道前天晚上发生的几起命案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杨军气如游丝一般的说道。
“你是真不知道，还是在装糊涂！”孟凯嘭的一拍桌子，瞪着杨军说道。
杨军一脸无辜之色的道：“警官，我前一段时间，无缘无故被抓进县局打了一顿毒打啊，我……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。”
“我老婆……也在我被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，让人强行带去县医院做引产手术……大出血，死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因为没办法照顾我三岁的女儿，才让我以前的战友，把她送去爷爷奶奶家里的，我……我连下地都难，我能装什么糊涂啊。”
说话间，杨军的眼眶一红，眼泪滚滚落下。
孟凯眉头紧锁，他多年来破案的经验告诉他，杨军这个人，很有问题。
首先，就是他那双眼睛，眸光明亮，根本不像是大病一场，在家里养了半个月伤的人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孟凯面色阴沉的道：“你说你伤的很严重，那我问你，为什么不住院，反而要回家养伤啊？”
“是不是怕被人监控你的行踪，不好作案呐？”
听到这话，杨军一脸懵逼的看向孟凯道：“警官，话可不能这么说啊，我……我也不想出院呐，可是我一个月才赚几百块钱的工资。”
“我住得起吗？我老婆的丧事还没办，家里还有个女儿得养活，我又旷工这么长时间，别说工资了，就连工作都不一定能保住啊……”
“我不回家里养伤，难道让我出院的时候，喝西北风吗？”
嗯？
孟凯眉头紧锁的道：“不对吧，据我所知，县里不是已经答应承担你和你弟弟的医药费了吗？”
杨军闻言，苦着脸，连连摇头道：“县里财政都没钱了，年底所有的钱，都踏玛发福利了！”
“医院拿不到钱，不就得问我要吗？”
“不相信，你可以去问问县长，他们给我们兄弟俩出过一分钱没有！”
“刚住进去，第二天连输液都停了，我还不回家养着，我在医院等死吗？”
杨军的话音落下，旁边的邵阳踏前一步道：“警官，我可以证明，杨军已经在家里养了十多天伤了。”
“不相信您看！”
说话间，邵阳掀起杨军的棉袄，露出了里面的绷带和木条。
“这就是我帮他包扎的，离开医院的时候，院里连包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