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渐渐深了,空气里依稀还听得见婴儿的啼哭声和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响。谈枣枣坐在床边,静静看着对面那张床上,拼拼图拼到睡着的某人。
心真是大啊。
阮澜烛无奈看了一眼趴着睡着了的祝柱,摇了摇头,把她拼到一半的拼图收好放到桌上,踩着楼梯上了上铺。
阮澜烛快睡吧。
话是这样说,可谭枣枣跟凌久时根本睡不着,怎麽同样一间房,平静程度能差这麽多啊?
他们在这里瑟瑟发抖,另一边一个睡死,一个淡定的准备入眠。要是能有他们一半的心态,那还怕什麽妖魔鬼怪啊?
“碰!”
一声巨响,像是什麽重物从高处坠落。
三人猛的睁眼。
谭枣枣怎麽回事?
阮澜烛声音是从窗户那里传来的。
清醒的三人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,外头路灯闪着昏暗的光,可地上却什麽都没有。
正当他们以为是幻听时,又是碰的一声。
这次再往下一看,便看到了一名护士四肢扭曲地躺在地上。
下一秒她的肢体呈现出非人的诡异姿态,竟以扭曲的方式一寸寸回归原位。
她手里还握着一把长刀,只穿着一隻红色高跟鞋,竟又慢慢从楼道走上来。
高跟鞋一拐一拐的声音迴盪在寂静的夜晚里,显得格外诡异。
这动静吵醒了祝柱,她揉着眼,迷迷糊糊的走到谭枣枣边上,低头一看,正好瞧见护士提刀进了大楼。
顿时睁大了眼睛:
祝柱哇哦,刀锋宝贝。
这也是个跩妃吗?
三人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