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柱扛着画刚进房间,谭枣枣就迎了上来。
谭枣枣妳回来啦!
谭枣枣咦?那是什麽?妳刚刚不是去找凌凌吗?
祝柱干别人画干的一本正经:
阮宙宙从凌凌屋里拿来的
谭枣枣看着她手里的画,努了努嘴没说话。祝柱进屋就把画挂在了空荡荡的牆面上。
也不知道为什麽,可能是门神搞特殊待遇,阮澜烛他们房间都有画,唯独祝柱这间什麽都没有。
谭枣枣一屁股坐上床榻,看着祝柱拉开了窗帘,往外头看去。
谭枣枣柱柱在看什麽?
阮宙宙外面下雨了耶
谭枣枣快睡吧,明天还有得忙呢
祝柱喔了一声,正准备爬上床,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敲门声。
祝柱谁呀?
屋外传来了一道柔媚、幽怨的伪女声:
阮白洁是我。
门一开,白洁姊姊登场。
阮澜烛穿着白色长裙,长发披肩,卸了妆,露出那张清俊得几乎过分的脸。
轮廓乾淨、鼻梁挺直,唇色粉嫩,明明是男相,却不知怎地勾出了几分让人移不开眼的艳色。
他一踏进屋,第一眼就看见了来蹭床位的谭枣枣,媚眼如丝当场就变成想刀一个人的眼神。
阮白洁……妳怎麽还在这?
谭枣枣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地问:
谭枣枣阮姊姊这麽晚了有事吗?
阮澜烛冷冷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