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走过一条偏僻巷弄时,瞧见街角开着一间古色古香的药铺,门口挂着块写着“刘家药铺”的牌匾。
凌久时和黎东源对视一眼,默契十足地推门走了进去。
屋内飘着一股浓重的药香,混着些许腐败草根的苦涩气味。
药铺老闆是个眼睛小小、留着烙赛鬍的中年男人,正低头抄写着书,听见动静才放下笔看向他们。
“几位客官有什麽需要吗?”
黎东源客气问道:
黎东源老闆,这儿的河神节是怎麽回事啊?
话音一落,老闆手一顿,眼神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,莫名其妙道:
“就是祈求风调雨顺而已。”
凌久时只是这样?
“那不然呢?”
两人接着又试探了几句,那老闆依旧是那副正儿八经、滴水不漏的模样,黎东源见状继续追问:
黎东源那河神到底是什麽啊?
老闆似乎有些不耐烦,皱了皱眉,语气也变得生硬:
“什麽河神是什麽?河神就是河神!你们这不是乱问吗?”
黎东源不死心,笑嘻嘻地靠近柜台,顺手拿起一旁的药罐,语气吊儿啷噹:
黎东源就问一下嘛,河神收那麽多祭品,总是为了求个什麽吧?
但这药铺老闆答话跟打太极似的,有回答跟没回答差不多。
四人交换了眼神,见问不出个所以然,便识趣地转身离开。
一出门,街上风大了些,祝柱伸手按住自己的小绿帽子。
黎东源低声开口:
黎东源看来,关键还是在这个河神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