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中午,吴崎终于吃上了一顿正常的饭。
虽然小狗早上才刚被训,但她本来就傻傻的,凌久时又不是真的气她,所以两人没几分钟就和好了。
四人围坐桌前,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垃圾话,气氛一度融洽。可惜好景不长,偏偏有人打破了这份和谐。
严师河不知道从哪得知油灯是于付氏用人油炼成的,还当众将这事抖了出来。
消息一出,整个饭厅的气氛立刻变了味,其他过门人纷纷议论,有几个甚至开始怀疑起油灯的作用,声称今晚不打算再点。
黎东源和凌久时脸色当场沉了下来。
上次那个被杀的过门人,就是因为没点油灯才丧命的,只不过昨晚大家都点了灯,这项禁忌一时无法验证,反倒让严师河的说法成了刺激他人测试禁忌的推力。
这人摆明了是在挑拨离间、扰乱人心,好趁机让别人替他试雷。
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回了屋,结果一进门,凌久时皮包里的洋娃娃竟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。
黎东源怎麽回事?
祝柱左看右看,凑到油灯前,又从背包里掏出两盏长得一模一样的油灯,并排放在桌上。
凌久时油灯?柱柱妳什麽时候拿的?
祝柱那天在于付氏后院拿的!
她转了转两盏灯,忽然发现了什麽,戳了戳凌久时的手臂:
祝柱凌凌你看,灯的脚长得不一样耶!
三人闻言凑近,果真发现了不一样,屋里的那盏灯底座是圆的,祝柱带来的两盏则是雕成花瓣形状。
看着那三盏灯,吴崎皱起眉头。
吴崎我们早上出门前灯还是好的,现在就出问题了?
凌久时起身,走到角落的上锁木箱前,把今早收起来的灯罩拿出来,试着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