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说了句“不能再说了”后,便急匆匆离开了。
三人面面相觑,彼此眼中都浮现相同的疑问。
离开镇公所后三人准备前往农场,但才走到半山腰,就见谭枣枣和庄如皎脸色惊慌地从斜坡冲下来,跑得飞快,彷彿后面有鬼在追。
池元元怎麽了?怎麽慌慌张张的?
两人跑得气喘吁吁,一时间根本回不上话。
阮澜烛从她俩出现的那刻起,目光就一直在她们身后来回扫视。可等了半天,仍然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。
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:
池南南她人呢?
池南南祝祝人呢?
谭枣枣愣了一下:
谭枣枣啊?她不是跑在我们前面吗?
庄如皎也脸色一变,猛地回头找人:
庄如皎我们刚刚在仓库找到一把带血的钉锤,那个锄头男就突然出现,我们三个见识不对就跑了......
庄如皎祝祝她......她是不是殿后了?
阮澜烛瞳孔猛的一缩。
下一秒,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冲向农场,身影像一道利箭破风而出。
凌久时和黎东源对视一眼,也紧跟其后。
风声呼啸在耳畔,空气像是被挤压过,令人喘不上气。
以祝柱的脚程,这段距离就算再慢,也不可能连个人影都看不到。
只有一种可能——出事了。
阮澜烛一路狂奔,视线死死盯着单向蜿蜒的山路,却怎麽都看不到那道熟悉的身影。
他的脚步愈发急促,根本顾不上脚下颠簸的石路,脚下一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