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已深,祝柱从阮澜烛他们屋里回去时,手上还握着阮澜烛给她的围巾,说是怕她晚上冷塞给她的,围巾还带着香甜的味道。
她推门而入,屋里乾淨整齐,床铺上没人,只有属于夜晚的宁静。
没人在吗?
祝柱橙橙?蓓蓓?
她唤了两声,没人回应。
这时,浴室的门被打开,庄如皎披着毛巾走出来,一脸迷茫:
庄如皎怎麽了?
祝柱莫名松了一口气。
祝柱妳在洗澡啊
庄如皎点了点头,今天去了剧院,身上一堆灰,她实在是受不了,便简单的冲了个澡。
祝柱左右张望了一下,却不见谭枣枣的踪影。
祝柱橙橙呢?
庄如皎也扫视了一圈屋内,疑惑地摇了摇头:
庄如皎我洗澡前她还在啊,应该也才十几分钟……
她话还没说完,祝柱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。
不对劲。
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意猛然袭来,危险警报瞬间炸开。
谭枣枣的包还在,她三步併两步的冲了过去,打开她的包包检查,确定东西不在,但也不敢松懈。
接着她转过身,什麽也没说,拔腿就冲了出去。
庄如皎哎!柱柱——!
此时,罗伊正轻手轻脚穿过树林,回到了农场里,他肩上扛着失去意识的谭枣枣。
脸上满是挣扎,脚步却依旧熟练。
将人放到预先准备好的木椅上,蹲了下来,他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谭枣枣,歪着脑袋,低声喃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