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澜烛正要把祝柱放下时,大厅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尖叫声。
几人对视一眼,齐齐下楼。
一到大厅,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穿运动服的男人,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,正皱眉盯着他手里的听诊器。
凌久时瞥了一眼那东西:
凌久时运气挺好啊,一下开出道具了。
男人闻言,笑得有点新奇。
“那这道具干嘛用的?”
那男人似乎是夏姐的人,她见他和几人搭话,眉头一皱,不悦地让他闭嘴。
阮澜烛环视一圈:
阮澜烛刚才是谁在叫?
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到了斯文男人旁边,一个面色惊恐的女生身上。
她怯生生举起手,声音颤颤:
“是我……我叫田谷雪,刚看到他开箱吓到了,所以就叫出声了”
阮澜烛打量了她一眼:
阮澜烛妳是新人吧?
其实不止她,现场几乎一半以上都是新人,就是不清楚是不是全都是夏姐带进来的棋子。
他话音刚落,斯文男人便上前一步自我介绍。
“她是我带的。我叫孙元洲,这是我的第十扇门。”
“这些都是我的朋友,虽然有些是新人,但你们放心,他们绝对不是炮灰。”
也不知道信没信,阮澜烛的目光移向了夏姐,祝柱见状,也跟着看了过去。
夏姐被这麽一看,惯性想怼回去,结果馀光却瞥见穿着紫色怪兽装的祝柱,再顺着看到了绿得发亮的程千里,顿时噎了一下。
不是......
说他们带新人躺雷,难道你黑曜石老大阮澜烛就不是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