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麽互瞪着,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硝烟味。
卢艳雪哎呀,你们闻到没有?
见她摸着鼻子,凌久时下意识也跟着抽了抽鼻子:
凌久时闻到什麽?
卢艳雪一股醋味啊,好浓啊。
阮澜烛谁在吃醋?
罗千水:“谁在吃醋?”
两个看戏的实在没忍住:噗。
祝柱是不是这个?
祝柱在一片静默里非常理所当然地从口袋掏出一罐白醋,还表示煮沸醋水后在保持通风就可以去除烧焦味。
所有人:……还真的是醋。
不对,这人也太实务派了吧?这空空的脑子里难道只装了生活豆知识吗?
被这麽一打岔,几人也睏了,阮澜烛牵起祝柱的手转头就走。
阮澜烛哎呀睏了,走,回去睡觉。
罗千水:“......哥,我们也回去睡觉!”
就这样,一场本该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夜半惊魂,就这麽硬生生的被一瓶白醋破坏了节奏。
四人回到房间倒头就睡。
睡到一半,凌久时忽然听见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迷迷糊糊问:
凌久时......祝盟你起夜啊?
话音刚落,旁边床铺就响起了阮澜烛磁性的声音,似乎还特别压低了音量。
阮澜烛没有。
他忽然顿了顿,补上了一句:
阮澜烛不过......刚才进屋前,我看到屋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