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稍稍使劲就能把这细枝毫不费力地折断,但,他这次用尽全部力气,也没看见她面红气喘的样子。
她的脖子和他的手,中间就像隔着一层空气结界一样。
他想触碰她,却无法靠近分毫。
而且,他在触碰她的时候,身上不断涌现一股寒意,寒意席卷之时,大脑分不清这是冷还是害怕。
害怕?怎么会呢。
他从来没有怕过谁,哪怕是幼年时面对虎族的兽人,他也敢与之单打独斗。
张极(让我研究研究,怎么弄死她。直接上嘴咬,把她脖子咬断?)
张极
张极(这个可以,还能喝上热乎的羊血。羊血最补了。)
张极打定主意后,低头就要咬江棠的脖子。
狼牙才露尖尖角。
江棠拍了拍脖子上张极的手。
张极干嘛?
他不满地抬头,看见身下的人用一双铜铃一样的大眼睛瞪他。
江棠
江棠你干嘛?光天化日亲我脖子?性明示?
张极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。
张极反正你要死了。
张极我允许你口出狂言。
江棠你说的啊,听我说完你才能动手。
江棠听我说,你吃了我后就会死得很惨。因为我不是羊,我是一只狼。
江棠狼不能吃同类,要是被狼王知道了你这么对我,狼王肯定不会放过你。
张极呵呵,你当我瞎?
张极这么短一条羊尾巴,也敢称自己为狼?
话是这么说,张极还是想再稳妥地确认一下。
他的手伸进江棠裙底触摸,握住了那条灵活的……
张极嗯?
张极长的?毛绒绒的?
这尾巴手感不对啊。
羊尾巴不是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