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句话，明显是冲着青学说的。青学众人的头垂得更低了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，像一群被戳破的气球，再也抬不起头。
南次郎似乎没听到周围的议论，只是走到幸村身边，低声问：“今天的训练计划是什么？”
“准备和冰帝进行练习赛。”幸村回答。
“哦？”南次郎挑眉，“迹部那小子也在？正好，让我看看他最近有没有进步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久违的锐利，仿佛那个曾经叱咤球场的传奇，正在一点点找回属于自己的光芒。
越前龙马的灵魂看着父亲的侧脸，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或震惊、或敬佩、或愧疚的目光，轻轻“吁”了口气。这个秘密藏了这么久，终于还是被揭开了。
或许这样也好。至少，他们会知道，他越前龙马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，无论是青学的荣耀，还是父亲的光环，都定义不了他。
他看向幸村，对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，侧过头，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带着暖意的笑。
阳光穿过云层，洒在训练场上，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，也照亮了那些悄然改变的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