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声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。
凤随歌甚至能感觉到，被你指尖点过的小臂，那一片皮肤下的血液，都在灼烧。
他猛地后退一步，甩开了你的手。
动作大得几乎是仓皇而逃。
“与你无关！”
凤随歌的声音里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色厉内荏。
你看着他这副样子，非但没有生气，反而觉得有趣极了。
你也不追击，只是好整以暇地收回手，将那根“作乱”的手指放到唇边，轻轻吹了一下。
这个动作，落在凤随歌眼里，却成了另一种无声的挑衅。
“哦？与我无关？”
你歪着头，一脸无辜。
“可她是我的人啊。”
“你用私刑审问我的将军，却跟我说，与我无关？”
你重新走回石桌边，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那个白玉食盒。
清粥的香气，瞬间在冰冷潮湿的石室里弥漫开来。
你盛了一碗，用勺子搅了搅。
“凤随歌，我不管你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，平陵之战的真相，还是别的。”
你头也不抬地开口。
“我只提醒你一点。”
你抬起眼，看向他，眼神里的天真烂漫褪去，换上了一层冰冷的警告。
“人要是被你玩坏了，你想要的任何东西，都将化为泡影。”
“而我，”你顿了顿，对他露齿一笑，“会亲手，把你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，十倍、百倍地，还给你。”
你的语气很轻松。
但凤随歌听懂了。
这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而且他毫不怀疑，你真的会说到做到。
凤随歌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，最终，他选择了沉默。
因为你说的，是事实。
他不能让付一笑出事。
至少现在不能。
【叮！检测到凤随歌情绪波动剧烈！对宿主的忌惮值+50，好奇值+30，还有……悸动？哇哦！宿主你好会啊！】阿福在你脑子里兴奋地尖叫。
你懒得理它。
你端起那碗粥，走回到付一笑身边。
她依然昏迷着，嘴唇干裂，眉头紧锁，似乎在梦中也承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