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堂堂,比自己的无情官人要风流许多
吴芯雅姑娘?公子休要胡说,我已是有夫之妇,哪里算得上是姑娘?
男子正是前文所提的郑大善人之子,郑贤,只见他双眸微眯,仔细端详了周吴氏许久,夸赞道
郑贤姑娘莫要打趣我,这身段,这花容月貌,你说自己已为人妻,谁信呢?
吴芯雅自小在村中长大,哪里见过如此能说会道的男人?她心中大喜,却又不得不谦虚道
吴芯雅公子过誉了
说罢转身就要走,却被郑贤拦住了去路
郑贤小娘子现住哪里?我可以差人送你回去
吴芯雅自是百般推脱,落荒逃了出去。只是那郑贤一向好色成性,哪肯就此罢休?他走到柜前问掌柜
郑贤方才那名女子是何方人士?怎的在城里没有见过她?
掌柜她是城外周庄村的,她家官人长期在外经商,许是觉得无聊,便整日来城中闲逛,买些胭脂水粉,漂亮衣物,这整条街上的店铺可都被她给转遍了
郑贤商人?那岂不是长年累月的不在家?
郑贤想及此处,双眸发亮,色从心生,自那日起,郑贤便吩咐贴身小厮郑从偷偷地跟在吴芯雅身后,得了她的去处后即匆匆报给郑贤,郑贤得知后,便猴也似的急往那赶去,却在门外忽的停住,整好衣衫,擦去臭汗,方才慢悠悠地进去假造偶遇,时日一多,吴芯雅的芳心便乱,不顾人伦道德,和郑贤搅作一团,常言道,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常言又道,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,两人的风流事很快便传到村里,惹得街坊四邻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,只是吴芯雅沉迷温柔乡,又仗着情夫郑贤的势,对村民敲打了一番,村里的议论很快便偃旗息鼓,自那以后,周庄村民见了吴芯雅都绕路走,生怕哪里做的不对,再遭郑贤一顿打,吴芯雅行事愈加高调,整日家浓妆涂抹,花枝招展地往城中与郑贤私会,回来时却像个新婚媳妇,满面红光,羞羞答答,好不知羞耻,有胆大的村民经过她身边时会啐一下,不过,吴芯雅对此并不在意,真是,旧巢共是衔泥燕,飞上枝头变凤凰,冷眼看那昔日朋,却把嘲讽当羡妒,周达离家已半年有余,四处行走,风雨无阻,亏得上天不负,竟已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