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员外见了留影石的内容心中一惊,面色苍白,可还是狡辩说:“这……这不是真的!是你们在造假!对!一定是这样的……一定是……”
陈员外话还未说完顾璟瑜就打断他:“本尊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。本尊这能力可从未出错过哦~陈员外既如此不信任本尊,那便用天问审一审吧。我记得天问审人可还挺疼的……”
顾璟瑜话音刚落旁边的陈家幺子怯怯道:“那个罗纤纤,又不是我们害死的,我们只轻轻打了她两下,赶了她出门,是她自己不要活,大雪天的也不找的地方躲着,这能怪我们吗?我们又没有杀人,你是仙君大爷你也不能这么胡乱怪罪人啊。”
他这番话说的尖刁至极,论律而言,陈家并没有做任何越矩之事,楚晚宁和顾璟瑜就算把他们扭送公堂,衙门也顶多责怪陈家薄情寡信,却全然不能判决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罪责。
“呵,本尊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。你们陈家,不就是仰仗着那点财富吗?论财力,论权势,你们可都远不及本尊。”顾璟瑜唇角微扬,笑意却如浮光掠影,未曾抵达眼底,反倒透出几分冷冽的锋芒。
顾璟瑜指尖轻颤,云鹤应声而出,洁白如练的光影在他手中流转。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,似是全然无趣,却在下一瞬骤然挥手,将云鹤掷向陈员外。那灵物如刃般掠过,顷刻间便在陈员外的衣衫上撕开几道浅浅的裂痕,血迹随之渗出。伤口虽不深,却足以令他痛彻心扉。陈员外猝不及防,惨叫声顿时划破寂静,回荡在空气中。
“陈员外,你可得想清楚了。”顾璟瑜的声音如同寒潭般冷冽,指尖轻缓却有力地叩击着椅背,“若你肯将真相公之于众,本尊或许还能网开一面,放你们一条生路;但若是执迷不悟……”他的话音微微一顿,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众人,“后果如何,可就别怪我无情了。”时间仿佛被拉长,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沉重的钟摆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。陈员外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,顺着脸颊滑落,他嘴唇微颤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而缩在角落里的陈家幺子与小妹早已吓得脸色苍白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,只用惊恐的眼神偷偷打量着那个气定神闲、却令人心头沉甸甸的男人。
“我……会将陈家做的事公之于众。”陈员外看上去格外不甘心,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顾璟瑜似乎想将对方生吞活剥。
“凌霄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话音未落,一道黑影已悄无声息地闪现,单膝跪地,垂首低伏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