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我之间,又有什么可以叫人误会的?”
楚晚宁的话音尚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,便见一个身着蓝衣的身影正朝他缓步走来。那人的步伐不疾不徐,衣袂随风轻扬,仿佛带着几分从容与笃定,令人不禁心生疑虑。
只听那人温声道“阿晚,你们怎么还不过去?”
来人是顾璟瑜,顾璟瑜瞧见楚晚宁脸色不太好就知晓是墨燃惹楚晚宁生气了。
他拉着楚晚宁的手,轻声道:“不值得,走吧去客栈,我回去给你做荷花酥。”
楚晚宁任由顾璟瑜牵着自己的手,眼睫低垂,神情隐没在那片阴影之中,让人无从窥探他的心思。
顾璟瑜携着楚晚宁步入客栈,推开房门,将他轻轻引至椅边坐下。随后,他转身将门合上,转身间目光落在楚晚宁略显疲惫的面容上,心中微微一动,抬手示意他稍作休息。楚晚宁顺从地坐下,双手交叠放在膝上,目光低垂,似乎未从方才的情绪中完全回神。房间内一时静谧无声,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轻拂耳畔。
“忍着点,会疼。”
桌上有顾璟瑜早已让小二准备好的清水和帕巾。
顾璟瑜屏息凝神,将衣物与伤口一点点分离,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。他用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楚晚宁的创口,随后执起尖刀,小心翼翼地剜去腐肉。每一下切割,他的手指都几不可察地微颤,却依然精准而果断。寒鳞圣手所制的伤药被均匀涂抹在伤口上,散发出一丝清凉的气息,最后,他仔细包扎好一切。整个过程,他始终沉默不语,唯有那双因极力隐忍而微微发白的手指,泄露了他心底深处难以抑制的心疼与酸楚。
顾璟瑜强压下嗓音中的颤抖,低低地对楚晚宁吐出一个字:“笨。”那语气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,像是无奈,又似隐忍的关切,余音在空气中散开,仿佛有千言万语未曾说出口。
“你的伤呢。”
“回来时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,这点伤势于我而言,根本不值一提,更别提放在心上了。”
“疼吗?”
“说不疼肯定是假的,可如今有我们家阿晚关心,就不那么疼了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我一会去给你做荷花酥。好好休息”说罢顾璟瑜便转身出了房门。
顾璟瑜打开房门出去时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墨燃,顾璟瑜挑了挑眉,但还是把门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