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。
安瑞琳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对呀,嘉德罗斯。”
“?”
“你呢?还是一个人吗?”她突然问了个问题。
“…不。”
“你找到旅途的意义了?”安瑞琳就这么笑着。
“…我突然理解你那句话了。”
一个人是漂泊,这从来不算旅行。
“嗯?我说的话太多了,哪句?”
……
“算了,服了你了,你这健忘的缺点还没改。
还是聊回之前的话题吧,
为什么是他?”
你要追随的光怎么就是他了呢?
安然感到不解。
她一直以为以安瑞琳的性格怎么也得找个能治愈她的人,再怎么着也得温柔一点吧?
那个自大的大赛第一可谓一样不沾。
安瑞琳似乎是在回忆。
“我的心脏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白玫瑰。”
“…不要答非所问!”
……
“它在生长。”
……
“一见钟情真的很土。”她吐槽道。
安瑞琳突然低头轻笑了一声:
“可我还是无法自拔的沦陷了。”
……
“……大赛里最不能当的就是恋爱脑,更何况是大赛第一。”
我劝你清醒。
这句话安然没有说出来,那太残忍了。
“我知道啊~”
“?那你还…”
安瑞琳打断了她的话:“究竟是忠诚还是爱慕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还是别想啦~何必给自己增添那么多烦恼呢~”她伸了个懒腰,抬步往夕阳的方向走去。
“明明你也沦陷了啊~”
安瑞琳又回头说道。
啧。
她皱了皱眉。
怎么还被她反将一军?
“我倒是希望你能往前走,可你永远都在守着那些回忆,走的再快也甩不掉的。”
远方的身影顿了一下,回道:“你这话好奇怪。”便没了身影。
“安然?”
“嗯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