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-
产房门上的红灯亮得刺眼,像一颗悬在所有人心上的朱砂痣。
走廊里的长椅上坐满了人,丁程鑫的妈妈正拿着纸巾擦眼泪,嘴里反复念叨着“遭罪了遭罪了”;马嘉祺的爸爸背着手来回踱步,皮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,却在走到产房门口时下意识放轻脚步;刘耀文和宋亚轩并排坐着,两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,指节都泛白了。
严浩翔来了来了!
严浩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他和贺峻霖提着早餐快步走来,看到走廊里的阵仗,脚步也放慢了
严浩翔怎么样?还没消息吗?
马嘉祺摇摇头,眼底的红血丝比凌晨更重了。他靠在墙上,视线从未离开过那扇紧闭的门,指尖的烟在烟灰缸里积了长长一截灰——从丁程鑫进去到现在,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。
贺峻霖张哥他们也快到了,刚打电话说在楼下停车。(把早餐分给众人,声音放得很轻)大家先垫垫肚子,持久战呢。
话音刚落,张真源和苏岁辞就跑了过来,苏岁辞手里还攥着个平安符
苏岁辞阿姨给求的,说能保母子平安。
丁妈妈接过平安符,紧紧攥在手里,眼眶又红了:“谢谢你们,这么早还麻烦跑一趟。
张真源阿姨说啥呢。
张真源喘着气,额头上还带着汗
张真源丁哥生孩子,我们肯定得来。
走廊里渐渐热闹起来,却又透着种诡异的安静。大家说话都放轻了声音,目光时不时瞟向产房的门,像是在等一个迟到了很久的惊喜。严浩翔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,屏幕亮起时才发现,群里已经刷了几百条消息——都是没到场的朋友发来的问候。
马嘉祺忽然站直身体,走到产房门口,耳朵轻轻贴在冰冷的门板上。里面隐约传来器械碰撞的轻响,却听不到丁程鑫的声音。他的心又揪紧了,指尖在门板上无意识地摩挲着。
“别担心,程鑫那么坚强。”马妈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,“医生说一切顺利。”
马嘉祺点点头,却没挪开脚步。他想起丁程鑫怀孕初期吐得昏天黑地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