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上面并肩坐下。张启山随后缓缓开口:
张启山说起来,最近在城外三十里的乱葬岗附近发现了一座新墓。那墓道里的机关布置十分邪门,属下派进去的三人中,只有一个活着出来,还断了一条腿。据幸存者描述,里面的壁画样式前所未见,倒像是……
他顿了顿,压低声音,几乎是在耳语般轻声道:
张启山……与前朝某位失踪的异姓王有关。
二月红佛爷也知道,我早已金盆洗手,那些刀光剑影的日子早就不想再沾了。
他说话时,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,语气坚定得如同铁石一般,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。然而话锋忽然一转,又补充了一句:
二月红不过,若佛爷信得过我,将来遇到解不开的机关图谱,或者需要辨识什么古物来历,尽管派人送过来。只要我红某能做到的事,定不会推辞。
张启山眼中闪过一丝亮光,他深知二月红的性格,这话已算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。当即站起身,郑重地拱了拱手:
张启山有二爷这句话,我心里便踏实多了。多谢二爷成全。
巷口的风悄然掠过,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飞舞,将两人的对话悄悄带向远方。而沈清已经被陈皮拉着走出了老远,却依然不住地回头张望。
只见师父坐在石凳上的身影,在夕阳下拉得极长极长,像是一幅画,定格在这一天的尾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