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。
二月红你们打算何时再探?
张启山早有准备,干脆地回答道。
张启山我已调了最精锐的人手,只是心里总没底。
二月红点点头,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隐忧。
二月红届时我让陈皮过去一趟,他对机关暗器比我熟。
他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语气变得郑重其事。
二月红若遇着壁画上有“人面鸟身”的图案,切记不可碰——那是前朝“血祭”的符号,碰了会引邪祟。
张启山连忙点头,将这些叮嘱暗暗记下。正想再确认一些细节时,却见二月红忽然按住心口,低咳了两声,鬓角随即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他连忙上前一步,皱眉问道。
张启山二爷,可是旧伤犯了?
二月红摆摆手,示意无碍。他闭目调息了片刻,脸色稍稍缓和下来。
二月红无妨,早年在墓里受的寒气,每逢阴雨天总会这样。
他抬起眼望向天边渐沉的暮色,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嗓音低沉而悠远。
二月红佛爷,这行当里的东西,能不碰就别碰。有些墓,是带了咒的。
张启山默默点头,将拓片仔细收好,随后站起身拍了拍衣摆。
张启山我明白。只是此事牵涉到一批失踪的军火,不得不查。
他说罢整理了一下风衣领子,转身准备离开。
张启山时辰不早了,我先回去部署,三日后再登门叨扰。
二月红一路将他送到巷口,直到看着张启山的车队消失在暮色之中,才转身往回走去。刚进院门,就见沈清扒着门框探出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