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四点的卧室,丁程鑫被颈间异常的滚烫惊醒。马嘉祺整个人蜷在他身边,额头布满细汗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平日里沉稳的呼吸此刻变得沉重而急促。
“嘉祺?”丁程鑫轻声唤道,手刚触到他的额头就被那温度惊得清醒。
“这么烫,发烧了!”
生病的马嘉祺变得格外黏人,丁程鑫刚要起身取体温计,就被他无意识地紧紧环住腰。“别走...”他烧得迷迷糊糊,声音沙哑脆弱,将脸埋在丁程鑫颈窝,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。
丁程鑫心软成一滩水,只好就着这个姿势,伸长手臂够到床头柜的医药箱。他单手别扭地取出体温计,马嘉祺却顺势将滚烫的额头抵在他锁骨上,仿佛这里是唯一的清凉之源。
量体温、喂药、物理降温,所有动作都在马嘉祺紧紧的环抱中完成。丁程鑫小心翼翼地用床头放着的湿巾擦拭他发烫的脖颈和手臂,每当稍微挪动想去卫生间换毛巾,环在腰间的力道就会收紧,伴随着不安的呓语。丁程鑫只好放弃离开的念头,轻声哼着不成调的安眠曲,像哄孩子们睡觉那样,轻拍着他的背,直到他再次陷入浅眠。
隔天最先醒来的是张真源。他像往常一样轻手轻脚准备去厨房帮马哥准备早餐,却发现主卧门虚掩着,里面透出灯光。他探头望去,看见丁哥靠在床头,马哥整个人几乎埋在他怀里睡着,丁哥听到动静醒来对他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眼神温柔又带着些许疲惫。
张真源立刻明白了,他转身轻轻关上门,拦住了正要冲向主卧的刘耀文和宋亚轩。
当丁程鑫终于能在不惊醒马嘉祺的情况下抽身时,已经是早晨七点。他轻轻掰开环在腰上的手,打算去准备早餐和孩子们的衣物。然而推开房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——
客厅里,五个孩子正不吵不闹,乖乖地干着自己的事。
张真源站在小凳子上,小心翼翼地拿柜子里面的面包;贺峻霖和严浩翔配合着摆放碗筷,尽量不发出碰撞声;宋亚轩坐在地毯上玩积木;刘耀文则抱着自己的小毯子,在客厅沙发打瞌睡。
“丁哥,”张真源压低声音,“马哥生病了吗?”
吃完早饭,孩子们默契地保持着安静,用气声交流,连最好动的刘耀文都放轻了脚步。他们推着丁程鑫回主卧:“丁哥去陪马哥,今天我们来!”
丁程鑫回到床边,马嘉祺似乎感知到他的离开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