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下第一口，糖壳碎裂的声音让他惊喜地瞪大眼睛。
“北京的冰糖葫芦，”丁程鑫得意地笑，“肯定比这个还好吃。”
睡前，马嘉祺发现丁程鑫在偷偷往行李箱里塞东西——是五个小巧的香囊，里面装着桂花干。
“听说北平秋天连风都是香的，”他回头对马嘉祺笑，“我想把那里的秋天装点带回来。”
出发前夜，孩子们兴奋得睡不着。马嘉祺和丁程鑫索性在阳台铺了地毯，大家一起数星星。
“北平的星星会和这里一样吗？”贺峻霖靠着丁程鑫问。
“会在故宫的飞檐上跳舞哦。”丁程鑫轻轻摇晃着身体，像在模仿落叶的弧度。
晚风送来远处隐约的桂花香，马嘉祺泡了菊花茶。五个孩子渐渐在怀里睡熟，丁程鑫靠在他肩头：
“其实去哪里都好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只要是和你们一起。”
月光如水，倾泻在打包好的行李箱上。那里面不仅装着御寒的衣物，还装着满满的期待——关于银杏叶如何飘落，糖葫芦如何晶莹，以及全家人第一次共同远行时，北平的秋光会如何在他们记忆里定格成永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