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身快速往前爬,把洗甲水塞到欧阳倩手里,眼神紧紧盯着林国良,声音带着点颤抖
灭害灵你最好给我活着回来
林国良放心,死不了
说完才按原路爬回断墙后
蚊香这个郎情妾意···是~死不了~这不解药在这儿呢吗
林国良你有办法了?
欧阳倩从背包里掏出干冰,小心翼翼地放在水银管周围,拿出洗甲水呲在上面
蚊香洗甲水的成分就是丙酮
林国良这我还真不知道
蚊香女人的事儿,你不知道的多了
丙酮遇到低温,将水银冻成了固态。她又用镊子小心挑断那根头发固定线,确认水银没有丝毫流动,才松了口气
蚊香安全了
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工厂内部的监控器里,被黑猫看的一清二楚,他像在看一群小耗子在玩游戏一样。他的目光落在明昭身上,侧头看向身后的人,语气带着点玩味
黑猫你就是被那个兵打进水里的么~
站在黑猫身后的,正是国外死里逃生的疤犬。他几经流转,刚从境外的海边来到国内与黑猫会合,连衣服都来不及换。
黑猫目光像黏腻的蛛网缠在疤犬身上,他的视线慢悠悠扫过疤犬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疤——像条爬在脸上的虫子
黑猫在海里漂了三天,喝了不少脏水吧?
疤犬指节攥得发白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他身上的黑色作战服还沾着未洗干净的泥点,领口磨得起了毛边,和屏幕里穿着整洁迷彩服的明昭比起来,像件被丢弃的垃圾。他抱着浮木漂在海上时,满脑子都是明昭眼里那抹坚定的光,像针一样,扎得他夜夜难眠。此刻听到黑猫的话,他喉咙动了动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
疤犬是
一个字,裹着化不开的屈辱
黑猫忽然低笑起来,笑声在密闭的监控室里回荡,带着点诡异的兴奋
黑猫(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