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君初相识，犹如故人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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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卓翼宸已然明了，朱厌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
赵远舟.朱厌“对。”
卓翼宸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朱厌见卓翼宸如此焦急，嘴角微微上扬，轻描淡写地开口道。
赵远舟.朱厌“我要一句你的誓言。立下重誓，绝不反悔！”
卓翼宸“你想要我……做什么？”
朱厌见卓翼宸答应的如此爽快，随即便起身看着卓翼宸，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赵远舟.朱厌“我要你杀了我！我教会你云光剑真正的用法，然后，你杀了我。”
卓翼宸微微皱眉，目光复杂地落在朱厌身上。在他看来，即便是妖，也鲜少有如朱厌这般直言不讳。朱厌的确令他大开眼界。卓翼宸凝视着朱厌，心中泛起一丝不解——难道他真的如此渴望求死吗？
卓翼宸“你就这么想死吗？”
赵远舟.朱厌“想，而且我必须要死在你的手上。”
卓翼宸“我不明白，你若想死，有一万种办法。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杀死你？”
赵远舟.朱厌“世人称我为极恶之妖，你以为是为何？”
在朱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，卓翼宸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。
卓翼宸“当然是因为你作恶多端，残暴至极！”
可朱厌听着卓翼宸的这番话，并未生气，反而缓缓勾起了唇角。
赵远舟.朱厌“卓大人不要相信那些坊间传言。”
卓翼宸“怎么？难不成你还是一个好妖？”
朱厌见着卓翼宸如此半信半疑，就又生出了想要逗他的想法。
赵远舟.朱厌“不，我比传说中的更凶，更恶。不仅吸取天地戾气，更是承载戾气的容器。你知道戾气吗？”
卓翼宸“当然知道！毁天灭地，可令世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