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君离别意,同是宦游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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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容王爷“好,既然如此,那就跟我走吧。”
说罢,勿离便被那人带走了。雉奴拼命地奔跑,不知跑了多久,才终于鼓起勇气回头望去。见那些人并未追来,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然而,这份安心转瞬即逝,某种不安骤然涌上心头。他猛然停下脚步,转身朝原路奔去。当他气喘吁吁地回到最初的地方时,却发现勿离已经遭遇不测。雉奴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,悲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他失声痛哭,双手颤抖着伸向虚空,仿佛想要抓住什么,却只抓住了冰冷的空气。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,他甚至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,可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却真实得让人窒息。
藏海.稚奴“勿离姐姐!”
其实,稚奴始终未曾察觉,勿离根本没有死,而是被人悄然带离。那人刻意布置出打斗的痕迹,将现场伪装得如同一场激烈拼杀后的惨状,只为迷惑旁人的双眼。就连心思细腻的稚奴,也被这精心设计的假象所蒙蔽,深信勿离已然命丧于此。
马车内,勿离侧目看向身旁的永容王爷,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,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倜傥。她只觉浑身不自在,连坐姿都显得格外拘谨,双手交叠放在膝上,仿佛生怕行差踏错半分。察觉到她的紧张,永容王爷唇角微扬,眼底掠过一抹促狭之意,似乎已然按捺不住想要出言调侃她的念头。
永容王爷“怎么?这么怕我?”
此刻的勿离,连大气都不敢出,唯恐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无端的麻烦。曾经的她,性格张扬洒脱,在外头闯下无数祸端,却总有爹娘为她收拾残局。然而如今,爹娘已经被杀,淮阳侯府也在风雨中倾颓殆尽,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如同指间沙,再也抓不回来。现在的她,只求能多活一日是一日。即便被人冷眼羞辱,甚至恶语相向,她也甘愿隐忍。只要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,她已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。
江予鹿.勿离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勿离虽是如此言语,可她那不住颤抖的双手却已将内心的真实情绪暴露无遗。永容王爷见状,并未动怒,只是带着一脸戏谑之色,目光牢牢锁定在勿离身上,仿佛在欣赏她强作镇定的模样。
永容王爷“哦?是吗?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