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连接应你的那个人,也是…”他沉吟片刻,神情变得晦涩不清,浑身上下弥漫着那股愈加强势的骇人煞气,眼镜下的双眸也透露出一丝冷冽的狠戾。
“我知道,当时进去的时候,就感觉不太对劲了,”吴盼显然也想到了那个人。
那姑娘的演技很好,那股子不甘平庸的状态表演的很好,说实话,当时就连吴盼都忍不住想给她一个机会,可惜了,她眼里的急切与喜色,实在是展露的太快了。
“爸,玉佩你看到了吗?”吴盼看到不远处沙发上的背包,随口问了句:“我晕了几天啊?”
“两天,”吴二白推了推眼镜,脸上有一丝不自然,他淡定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她:“没顾得上看玉佩,两只狗我让人给它们检查了一番送回杭州了,它们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你哥还在那边儿,”吴盼明白,她哥这是还在西沙海底墓附近的小岛上,就听到她爸接着说:“至于家里的叛徒,你不用操心,爸会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他的话平静极了,不含一丝一毫的血腥,就仿佛说着午饭吃什么那般,可吴盼知道她爸的性格,不说背叛吴家,就单说她受伤这事儿,简简单单的可过不去。
“可惜了。”吴盼可没那么好心对那几个叛徒说求情的话,她语气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话,想起那个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很好的姑娘,啧,可惜了。
“爸,瞎子和小哥呢?”
“让他们休息去了,他们刚出墓没多久,我就让他们来这儿了。你饿了吗?”吴二白简简单单的落下这么一句话,又问道。
“有点。”吴盼感觉自己不是太饿,应该是输液的缘故,但多多少少还是可以吃一点。
“行,我让人送来。”
他们两个人零零碎碎的又说了些有的没的,吴盼把墓里遇到的那些东西都说了出来。
什么血尸、玉俑、血尸狗、听命令的蛇群,会口吐人言的蛇,还有河里那未知的东西。
接着又让她爸从背包里掏出那个玉佩和相机,当时给他们发的消息,因为在地下信号的原因,导致图片不怎么全面,而相机里的更清楚,更详细。
吴二白看到玉佩眼里划过一丝若有所思,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己手机上的那个玉佩图片,吴盼有些奇怪,问了句:“怎么了爸,玉佩有问题吗?”
“玉佩没问题,”吴二白唇角一弯,目光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