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深沉的夜色中,吴邪虽然也觉得浑身疲惫,但乍一听到那番言论,心中也难免有些不畅。
“你就只蹲了三年窑子,怎么退化成这样?现在才不跟,那刚才那些苦头,岂不是白吃了?”吴邪翻了个白眼,轻声叱骂了句。
侧首看向吴盼的那一刻,吴邪嘴角不自觉挂上一丝笑意,自豪道:“你看我家盼盼,还不是咬牙坚持着呢吗,你一个大男人,难道还不如一个小姑娘了?咬咬牙挺着!”
吴盼下意识抬头对老痒绽放出一个笑容,随即,她意识到这笑意背后隐藏的默契——她与哥哥的配合,一个言语犀利(实则尖锐的嘲讽),一个表情讽刺(杀人诛心计)
“啥?啥东西?我??我和她比?”老痒语气中满含惊愕,他指向吴盼,又指了指自己满是不可思议。
老痒心中暗自嘀咕,别开玩笑了,谁能和这小姑娘相比,天知道哪怕是此刻孙悟空来了,只怕也得甘拜下风。
“算啦……”老痒用手抓了抓发痒的脸颊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那……我们还得走多久?他…他们停下来,是不是已经到了?”
“不太可能。”吴邪缓缓回头,目光扫过那些人影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:“这地方还不够深,我寻思离过山还有一段距离,我看他们只是走累了,休息一会儿。”
吴盼也扭头看了一眼,慢悠悠的接话道:“他们生了火,或许路途遥远,他们打算在这里过夜,明天再出发。”
“嗯,有这可能,”吴邪赞赏地看了一眼妹妹,心中暗自赞叹他家小面包的机敏:“那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,趁这个时间填饱肚子,抓紧时间休息。”
老痒无言以对,他心中却愈发不解,不由得暗暗琢磨思考,为何这一趟的“旅程”会如此艰难?
三人也找了个草丛窝了下来,可惜这大半夜的,他们也不敢生火,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行踪。
“我没事,哥,”吴盼安慰道,身上的防水冲锋衣证明她的言辞:“哝,你看,这衣服和鞋子都是防水的。”
吴邪这才稍稍放宽了心,他小心翼翼地捻了捻吴盼的裤脚:“防水就好,今晚没办法点——”火……
下一秒,吴邪故作潇洒地放手,转身却是一脸哀怨(哭唧唧)不是,差距太大了吧。
这对比之下,自己与老痒的衣服鞋子早已湿透,而是还无法烘干,而他妹…仅仅是裤脚被露水沾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