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们是随意找了个树睡在了下面,结果今早老痒一头的鸟屎……是的,一脸茫然的是鸟屎“受害者”,两个嫌弃他的临时同伴兼发小。
“呕——老痒,你,你离我远点,这他妈的臭得我想吐了。”吴邪扶着树,一脸苦色的干呕着,天知道他一觉醒来就看到对面老痒的头快被鸟屎掩埋了(夸张手法)
吴盼也闭着眼睛不去看这一幕,她努力放平着自己的呼吸,可!是!这个味道…真!的!太!臭!啦!!
吴盼紧闭着双唇,努力抑制那股翻涌上来的晕眩感,喉头不自主地一阵痉挛(晕车人都懂)她面无表情的转身扶着树,干呕的感觉瞬间占据了她,原本就对他人呕吐难以忍受的她,此刻更是雪上加霜,那挥之不去的气味像无形的箭矢,直刺她的神经,她真的…
感觉被冒犯了的老痒看着这两人的行为举止,他的脸气得通红,一副不服气的模样:“别…别太过分!你们昨天全身上下裹的好好的,就给我盖在了身上,我…我头顶——”
“是谁没等别人话说完,倒头就睡了的?”吴邪一手捏着鼻子,一手插着腰,同样理直气壮的怼回了老痒一句。
“那…那也…”听到这话略显心虚的老痒左顾右盼,他气急败坏的也不管这些那些了,直接拿手在头顶捞了几下,就嚷着要赶紧去找那帮人。
吴家兄妹实在无法忍受,身旁队友得顶着一头鸟屎在森林里到处跑,一个黑着脸举着水,给某人头顶倒了半壶水;一个摁着‘活蹦乱跳’的某人,举着‘受害者’本人的手给他自己揉了揉头发。
三人顺着昨夜悄悄留下的痕迹跑回昨天待的地方,吴邪默默在心里祈祷地上能留下些线索,幸好他早有先见之明沿路记下记号,而且,他机智的妹崽也出手了。
可惜,就算他们留下记号找到了篝火的残骸,无奈森林的草丛太茂密,他们一时间也无法确定那些人昨夜离去的准确位置。
对此,老痒对兄妹二人很有意见,一直阴阳怪气的唠叨着:“所以说…说,咱…咱们还不…不如不走呢,你看…看,现…现在倒好,煮…煮熟的鸭…鸭子都飞了。”
“他娘的,”吴邪暗骂了一句,他只觉得怒顶胸口,好不容易缓出一口完整儿的气,才一脸严肃道:“你哪来这么多意见,说的就跟你昨天没同意似的,你要是在这样,那咱们就一拍两散,各回各家各找各妈。”
也不知道哪几个字戳到了老痒,他的脸色一下子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