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‘别人’是谁？谁要抢耀光的代言？”
马嘉祺团队显然没料到这一手，慌了阵脚，立刻发布严正声明，斥责录音纯属伪造，要追究法律责任。但声明苍白无力，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。
丁程鑫坐在出租屋里，冷静地看着这场由他亲手引导的反转序幕。他知道，这还不够。伪造的录音只能搅浑水，无法一锤定音。
他拿起手机，拨通了林调查员的电话，声音平静无波：“林先生，最后一份‘礼物’，可以送出去了。目标，耀光科技品牌公关部负责人，以及……所有主要合作媒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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耀光科技总部，品牌官宣会议室内。
投影屏幕上正显示着马嘉祺的代言宣传照备选方案，市场部负责人做着最后的陈述。品牌总监王总眉头微蹙，手指敲着桌面，显然也被今天早上突如其来的“录音”事件搅得心烦意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