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七点,马利克与比安卡·卡特琳娜已早早起身。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冷的气息,阳光透过窗帘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查尔斯·严九郎饭已经做好了,随便吃点吧。
八点钟,我与马利克坐在通往罗马的车内,比安卡·卡特琳娜则稳稳地握着方向盘。车内一片宁静,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在耳畔回荡。我侧目看向驾驶座上的黑发女人,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,却始终无法捕捉这情绪的来源。
比安卡·卡特琳娜的目光扫过后视镜,嘴角扬起一抹冷笑。
比安卡·卡特琳娜看够了吗?
比安卡·卡特琳娜的声音宛若寒冬里的霜刃,冰冷而锋利,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的怒意,仿佛空气都被这沉重的氛围冻结。我心头一震,连忙移开视线。
查尔斯·严九郎抱歉,我在想事情。
马利克的声音适时响起,夹杂着几分调侃的意味。
马利克严九郎,你就承认吧,盯着别人看这种事可真不像你的风格。
我握紧拳头,假装挥向马利克,试图驱散这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然而,比安卡·卡特琳娜并未就此罢休,她的语气愈发冰冷,每一个音节都如同寒风中刺骨的刀刃般直击人心。
比安卡·卡特琳娜我实在搞不懂,老板为什么非要和你们这样的流氓合作,还要让我亲自跟着你们。
话音未落,她猛然一个急刹,紧接着猛打方向盘,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“吱——”声,车身漂移出数米才勉强停下。我和马利克急忙稳住身形,这才发现车前多出了两个人。为首的是一名看似孩童的白发男子,面容清秀得近乎诡异。
我与马利克对视一眼,迅速下车,示意比安卡·卡特琳娜先行离开。
五百旗头光严九郎先生,对吗?
那白发男子开口,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聊家常。
查尔斯·严九郎是的,你是谁?
我的回答带着几分疑惑,眉头微微皱起。
五百旗头光我叫五百旗头光,严九郎先生,请跟我走一趟吧。
五百旗头光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声音柔和却透着危险的气息,仿佛毒蛇吐信时的咝咝声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