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琛带着她去了客卧,床铺都是新铺的,带着她熟悉了一下房间,就离开了,他在的话她会不自在。
芙儿舒了口气,摸索着拿了衣服就去洗澡了。
洗完澡,她湿着头发,又找不到吹风机 只能来求助何以琛。
何以琛正在客厅书架上找自己的书,见到芙儿湿着头发走出来,愣了一下,她知不知道此刻的她……很诱人。
何以琛移开眼睛,不敢去看芙儿,不敢看她那扣错的扣子,露出的春光。
何以琛开口,“芙儿,怎么了?”
他发问,同时脑子里思索着明天开始得找个女孩照顾芙儿才行,而他自己也不适合再住在家里,孤男寡女的,总是不方便的。
听到芙儿不好意思的开口想要吹风机,何以琛才懊恼的拍了拍脑袋,是他疏忽了。
何以琛去主卧的浴室里拿了吹风机出来,芙儿看不见也不可能让她自己吹,何以琛代劳。
她坐在沙发上,何以琛站在她身旁,先拿了个毯子过来裹在芙儿身上,为她挡住乍谢的春光,也防止自己居高临下看见什么不该看的,他不着痕迹的开口,
“天冷,你别着凉了。”
芙儿丝毫没有怀疑,乖顺的揪住毯子,等着何以琛替她吹头发。
他的手指拨弄着她湿热的头发,发丝上的水珠慢慢蒸发,芙儿大脑放空,浓重的睡意涌上来。
何以琛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,做的犹为认真,慢而细致,等到他终于关了吹风机的时候,芙儿已经昏昏欲睡了。
何以琛摸摸鼻子,暗叹自己果然不适合照顾芙儿,笨手笨脚的,他牵引着芙儿走到次卧,他看着芙儿躺上床,盖好被子之后,何以琛才关了灯,关上门离开,
“晚安。”
芙儿揪着被子,听着这再寻常不过的一句晚安,落下泪来,她很久没听见过了。
芙儿翻了个身,慢慢睡去。
她做了个梦,梦见了父母,他们夸她勇敢,就在她即将抱到父母的时候,她醒了。
芙儿呼吸急促,混身冷汗的从梦中醒来,坐起身子,抱着膝盖默默流泪,一如从前。
她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,她知道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,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,一会又懊恼自责起自己的没用来,情绪反复转变。
何以琛的生物钟很准时,他一向起的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