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镜有心继续说,可看见明楼脸色不好,还是收了再劝的意思,罢了罢了,他总会想通的……
……
汪家,汪曼春身体不适,叮嘱了芙儿几句,就回房休息了。
芙儿等了半个小时,去给汪曼春送了一次药,试探的喊了她几句,汪曼春睡的很熟。
芙儿这才蹑手蹑脚的打着手电跑到汪曼春的书房,翻找着情报资料。
这段时间有个同志受伤,明镜提供了药物,还从明楼那里要来了两张通行证,而她需要找到关卡和检查信息,以免遭遇了埋伏。
芙儿找的专心致志,汪曼春自芙儿离开后,就睁开了眼睛,心中默念着希望芙儿不要让她失望才好,汪曼春又静静地等了片刻,听着芙儿的动静往书房去,汪曼春的心还是抽了一下。
事情似乎往她最不想看见的那个方向去发展了。
汪曼春憋着一口气,悄然从床上起来,赤着脚往外走,她的动作悄无声息。
于是芙儿还在悄悄的翻看着的时候,汪曼春已经悄悄的站在书房门口,拉亮了电灯。
炽白的灯光很刺眼,芙儿和汪曼春对上眼神的一瞬间,芙儿的脸色倏然苍白,汪曼春吐了口郁气,不知怎地,或许是姐妹间的心有灵犀,二人竟然同时都有一种这一天终于来了,尘埃落定的感觉。
汪曼春不是傻子,芙儿瞒得再好,可当排除了所有错误答案,剩下的那个不管多离谱,都会是正确答案,芙儿的反常,姐妹之间相处,汪曼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异常,从前没在意,仔细一想,就全都漏了馅。
芙儿不经意间说出来的那些关于马列主义的话,原本汪曼春没有多想,只以为她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接触到了这些随口念叨几句而已,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向乖巧听话的妹妹会如此反叛,现在看来,如今种种都是有迹可循。
汪曼春只觉得气血上涌,气的脑袋一阵晕眩,她压着自己的怒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,她还记得最近多事之秋,隔墙有耳,没人能保证新z府的人就没来盯着她的家,况且汪曼春明显感觉到高木似乎对她也起了疑心。
汪曼春看着书房里拉上的窗帘,她压着嗓音,同样也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,她希望自己的妹妹安安稳稳快乐一辈子,可她现在却踏上了这条动辄掉脑袋的路,
“芙儿,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帮gc挡卖命?”
汪曼春想不通,是她给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