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鸾将自己缩在挂满丁程鑫华美衣袍的衣柜最深处,冰冷坚硬的木板硌着她的背脊,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
她本是来向阁主汇报听雨楼近日几桩棘手的暗杀交易与情报动向。她特意选了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,想着或许能多看丁程鑫几眼,哪怕只是他慵懒倚在榻上、漫不经心听她陈述的模样。
可她万万没想到,她刚悄无声息地潜入殿内,还未及现身,便看见床上的凌妍妍和丁程鑫。
……
然后,地狱开始了。
……
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,直到尝到浓郁的血腥味,指甲深深抠进掌心,留下月牙形的血痕。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,用淬毒的匕首将那个玷污了她神祇的女人千刀万剐!
可她不能。
她只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,蜷缩在这肮脏的角落,被迫听着她视若明月、不容亵渎的丁哥哥,如何在一个女人身下,放浪形骸,宛如下贱的娼妓!
……
当窗外天际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鱼肚白时,寝殿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凌妍妍离去时略显匆忙的脚步声,以及……丁程鑫陷入沉睡后均匀而疲惫的呼吸声。
又过了许久,久到青鸾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在这黑暗和绝望中化作了一尊石像,她才敢极其缓慢、极其小心地,推开一条狭窄的衣柜缝隙。
丁程鑫侧卧着,面向衣柜的方向,深陷在柔软的锦被中。墨色的长发汗湿凌乱,铺散在枕畔,衬得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愈发苍白脆弱。长睫安静地垂着,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,即使沉睡,眉宇间也残留着一丝纵情过后的倦怠和……魇足!
青鸾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!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而急促!
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悄无声息地滑出衣柜,一步步挪到床榻边。
左护法:青鸾(丁哥哥……)
青鸾在心中无声地嘶吼,眼神扭曲而疯狂。
左护法:青鸾(你怎么能……你怎么能让她这样对你?!你怎么能像那些最低贱的男妓一样,在她身下婉转承欢?!)
左护法:青鸾(你只能是我的!只能是我青鸾一个人的!)
一股暴戾的杀意和浓烈的占有欲如同岩浆般在她胸中翻涌、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