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春雨淅沥,青石板路湿润。朱家别院回廊下,朱志鑫望着雨幕,眉眼间带着疲惫。
廊另一端,马嘉祺扶着隆起的孕肚缓步行走。
首富之子:朱志鑫嘉祺,春雨路滑,你身子重,还是回屋里歇着稳当些。若是闷了,我让人将窗子支开些透气便是。
马嘉祺停下脚步,唇角泛起无奈浅笑。
丞相府大公子:马嘉祺整日待在屋里,也有些气闷,不过是趁着雨小,在廊下走几步透透气,不碍事的。
他轻抚腹部,转换话题:
丞相府大公子:马嘉祺阿鑫,你此次回来……京城那边,近日可还太平?
朱志鑫敏锐捕捉到他的试探,挑眉反问:
首富之子:朱志鑫京城?嘉祺问的是京城的风物,还是……京城里的……某人近况?
马嘉祺面色瞬间绯红,别开脸强自镇定:
丞相府大公子:马嘉祺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,你若不欲答,便当我没说。
他扶着腰转身离去,微快的步伐和通红的耳垂却出卖了心绪。
……
朱志鑫望着他消失在廊角,低声自语:
首富之子:朱志鑫嘉祺……若有一日,你发现我骗了你……是否会恨我?
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逸出唇角,他摇了摇头,转身走向自己的卧房。
卧房内陈设清雅,熏着淡淡的安神香。朱志鑫掩上门,脸上的疲惫之色更浓。他走到靠墙的书桌前,目光落在一个看似普通、却摆放位置有些突兀的青花瓷瓶上。他伸出手,握住瓶身,左右各旋转了三下。
“咔哒”一声,床榻滑开,露出向下石阶。朱志鑫步入黑暗。
石阶尽头是阴冷的暗室。中央寒玉床上躺着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,气息微弱。
一名须发皆白、面容清癯的老者正站在床边,手指搭在女子的腕脉上,眉头紧锁,正是医山的掌门,严浩翔与张真源的师尊——药老。
见朱志鑫下来,药老收回手,无奈地摇了摇头,声音沙哑而沉重:
“朱小姐,你来了。这位姑娘……伤势太重,心脉受损极重,加之体内不止一种霸道剧毒交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