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任由口中鲜血溢出。片刻后,他从袖中取出一根素白发带,覆住了自己那双已然失去焦距的眸子。
北凰国师:贺峻霖看来……此番,是不得不再见那人了……
……
江南,朱府,清晨。
凌妍妍正与朱志鑫、南栀在书房议事。她突然感到心口传来一阵尖锐抽痛,闷哼一声,脚下踉跄,扶住了书案边缘。
北凰太女:凌妍妍呃……
南栀眼疾手快,上前一步扶住她手臂,冷冽的脸上露出关切。
听雨阁右护法:南栀陛下?您怎么了?可是身体不适?
她摆摆手,示意自己无事。
凌妍妍内心OS又来了……这心悸……自从离开苗疆便频繁发作,到底是怎么回事?
朱志鑫早就请了暂住朱府、为南栀调理的药老为她诊过脉,药老也说不出所以然,只道是心力交瘁,忧思过重,需好生静养。
北凰太女:凌妍妍无妨,老毛病了。继续说,那院子查得如何?
朱志鑫见她脸色稍缓,但眉宇间的郁色未散,心中担忧,却知她脾性,只得按下,正色道:
首富之子:朱志鑫我按栀栀……
朱志鑫被南栀清冷的目光一扫,改口。
首富之子:朱志鑫按南护法提供的线索,派人暗中探查了城西那处宅院。
南栀脸颊微红,声音清冷地纠正。
听雨阁右护法:南栀朱公子,你我并无婚书盟定,还请慎言。
首富之子:朱志鑫婚书迟早会有!栀栀,莫要打断为夫说正事。
他转向凌妍妍,语速加快,
首富之子:朱志鑫那院子内里守卫极其森严,且都是好手,隐匿功夫极佳。更诡异的是,每夜子时前后,必有一名女子乘坐不起眼的青布小轿进入,直至次日黎明方出。
首富之子:朱志鑫我让潜伏的暗卫远远瞧了那女子的侧影身形,回来让画师依样画出。
南栀接过话头,语气凝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