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，发生了什么？”她的声音穿透风声落入他的耳中。吹风机淡淡的声响掩盖了他的沉默。
“远舟……”
他摁下开关，怀抱忽如其来，他的双手交叠在她的身前，侧脸贴着她的发丝，不容抗拒的温柔。不同于从前的冷感，今日的他裹挟着浓烈的酒味，以及酒中淡淡的水果酸涩。
“她走了……”他的声音背上沉重，浓厚到化不开的哀伤，无法放手的不舍。这是文潇第一次真切感受到，他口中的那个“她”对于他的意义。
文潇在他的臂弯中转过身子，双手环住他的腰身，仍由他的唇擦过前额。她的脸靠在他的胸口，安静地聆听着他的心声。
看似冰冷的赵远舟，也比她温暖太多。
“我愿意陪着你，远舟。”
赵远舟捧起她的脸，柔和的光线下，她深情地承诺，静谧的双眸演绎着热烈的爱意。
不知哪一项触动了他的神经，赵远舟的手指逐渐拢紧，他的手掌扶住她的柳腰，稳稳地将她抱起，带着她一步步迈上二楼的阶梯，而文潇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。
头顶的灯光洒在二人之上，在阶梯上投下密不可分的背影。
二人的身子同时埋入柔软的床垫，赵远舟的臂弯禁锢着她的身形，红裙细长的吊带在牵扯中断裂。颈前胜雪的肌肤，又多了一寸。
“这里，还疼吗？”他的指尖覆上她左侧的软肉，文潇想起那日，他的手指曾抵住软腭，不免染上红晕。
“疼得厉害，赵医生似乎是名庸医呢。”她的手指缠上他的手腕，不让他脱离。
他有一瞬间迟疑，恍惚之间，仿佛正透过她望向什么。病床上，那个虚弱的丫头也是这般嗔怪着。那日的日光仿佛拨开沉重的岁月，再一次落在他的双肩，他的回答一如往昔，“我会治好你的。”
他的双手拢紧她的窄肩，她略微颤抖，吻随即落在她的前额，一路向下。她的每一寸，似乎对他而言，都很熟悉。
他虽清瘦，却有力。手指触动着，尽管早有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