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车窗慢慢合上,将她隔绝于外,就连身旁的霓虹灯光也黯然失色。离仑明白,这只是她的欲擒故纵。他愿意花费一点时间,配她扮演。
直到那天夜里,手下来报,她随人进了一家会所。
“该死!”看着图片上的建筑,这般熟悉的名字,离仑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。
“怎么了?”一旁的赵远舟出声询问,只见他的手指熄灭了屏幕,“公司的事,需要我处理。”
离仑随即起身,赵远舟的手指捻着桌上的茶盏,似有所感。
高档的会所之内,安保到位,保证足够的隐私。手下的人一路引着,带他来到某个房间,畅通无阻。
门被手下粗暴地破开,那些藏匿在阴暗角落,见不得光的某些规则,曝于眼前。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,正接过她手里的酒杯。
那双大手忽然擦过她的手背,令人作呕的目光上下审视着,文潇抽回那只手,后退了几步,“请您自重。”
他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包间的每一人,在触及她的目光时停留。文潇有些怯懦地垂眸,避开他的目光。离仑的双眼见不到什么温度,望向那个男人时,仿佛在看一个死物。
“过来。”
文潇明白他的话对谁而言,慢慢移向他的身边。他一手握住她纤细的上臂,将她带到自己身侧。力量不算大,但也令她微微踉跄。眼前的视野全被他生硬地占据。
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,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。桌上的酒瓶被砸在那名大叔的头顶,里头的液体随着裂痕倾泻而下,将他衬衫的衣袖微微浸湿。
不等他那人有所反应,离仑又是一拳,那人口角渗出鲜血也未曾停手。手下同他一起将场内的其他人控制。
“够了,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。”文潇上前抱住他的手臂,想要阻止他的动作。
离仑的手停在半空,手指松开那人的衣领,一把拉过文潇的手腕,不顾一切地带着她离开包间。
他的步子很大,又死死扼住她的手腕,令她有些不舒服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