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界最烈的酒,
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。
……
丁程鑫觉得少女一时半会儿是指定起不来的,于是给敖子逸打了电话,让他把她今天的通告都往后推推。
虽然没有明说,但他欲言又止的掩藏已经引来了敖子逸的怀疑,所以不可避免的被臭骂了一顿。
敖子逸你们几个禽兽!
敖子逸就不知道节制一下吗!
敖子逸碰一次管一年还是怎么的!
敖子逸折腾的这么厉害!早晚死在床上!
丁程鑫自知理亏,表面上看起来是在罕见的虚心受教,实际上在心里做着自我安慰呢。
没事,他们都是嫉妒他。
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
他是哥哥,不跟弟弟们一般计较。
这样想着,他心情更好了。
不过也正如他猜想的那样,眼看着都临近中午了,少女还没有起床,又被弟弟们讨伐一顿后,他终于心虚了,尴尬的挠了挠脑袋。
丁程鑫这都中午了,阿姨马上就做好饭了,要不…谁去叫一下乖乖?
换作平时,大家肯定都特别积极主动,今天却一反常态,想去又不太敢去。
严浩翔我还是算了吧。
严浩翔万一姐姐还没有换衣服,那上去我岂不是找罪受。
刘耀文我也不去。
刘耀文我可不想中午了还进浴室。
连平时最黏她的刘耀文都忍痛放弃了这个机会,可见昨晚他们被折磨的多惨,都有阴影了。
张真源丁哥,乖乖身上留下印子了吗?
张真源突然询问,丁程鑫虽然一时没有理解到他是什么意思,却还是如实回答。
丁程鑫她皮肤那么娇嫩,轻轻掐一下都能红,怎么可能没有印子。
话落,他就看见张真源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无奈的叹了口气,看他的眼神似乎突然就多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