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鸿羽把宫子羽生的如此貌美!他们这么毫不避讳地打量,可把宫子羽弄得浑身不自在。
他们那边正以眼神无声地指责老执刃的不识抬举,舒宁这边还在继续说着:“现在子羽要护送他娘回家,他做的这是好事啊,我为何要拦阻?你们说我无礼?跋扈?讲几句真话就成了无礼?不向着你们顺着你们的意便是无礼啦?呵!那看来我啊……”
她看着长老们,先是一笑,接着眨眼间就沉下脸色,“还真是给你们好脸给多了,才让你们忘了什么是真正的跋扈!”话音未落,舒宁一挥衣袖,一股强悍的威压朝着两位长老席卷而去,将二人逼得连连后退数步,方才勉强稳住身形,心中满是惊惧。
宫尚角目睹此景,生怕事态恶化,赶忙出言喝止,不过他的语气并不严厉,只是轻声唤了下她的名字,“舒宁姑娘!”他主要是忧虑舒宁会遭长老们记恨!
舒宁也给了宫尚角几分薄面,听到他的呼唤,便收敛了外放的气场,然而话语间仍旧不肯放过那两位长老,“这是羽宫的家务事,两位长老最好不要过分插手。”她眼珠一转,瞥见了雪公子、花公子等人,忽地灵光一闪,“众位公子已然长大成人,也到了该拼搏奋斗的年纪,我看两位长老年纪也不小了,不如安安稳稳地回去安度晚年,把位置腾出来交给他们,省得哪天真的气出个三长两短来!”
这是要让他们放权啊!长老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。他们不敢再招惹舒宁,只能将矛头对准宫子羽。雪长老怎么也无法相信,曾经那般听话的宫子羽,如今竟变成这副模样。“子羽啊,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?你可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!”雪长老恨铁不成钢地说道。
宫子羽看向雪长老,眼神真挚而坚定:“我不怕世人戳我脊梁骨,我只怕我娘不开心。雪长老,这么多年,那些流言蜚语像利刃一样中伤我娘,你们却放任不管。她一个弱女子,在宫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无人保护,也无人为她主持公道。就连我,都曾怀疑过她,伤了她的心,让她只能抑郁而终!宫门中的人从未对她释放过善意,你们还强留着她的尸骨做什么?她在宫门的日子里从未有过开心的时候。现在,我只想让她高兴,我请求你们,不要阻止我!”
这一番话说得在场众人哑口无言。无他,只因宫子羽说的都是实话。在场众人除了舒宁之外,或多或少都怀疑过兰夫人的清白,此刻也没有脸再说什么,只能沉默不语。
宫子羽见众人不再出言阻拦,便提起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