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鼎真人立在门内，脸上仍带着怒意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灵昭的小腹上，眉头微微蹙起：“你说的……是真的？”
她点点头，有些乏力，坐在蒲团上胳膊搭在桌上。
“今日我们前来，一是赔罪，二是想让您给孩子赐名……能让孩子他爹进来吗？”
玉鼎真人的目光在灵昭苍白的脸上扫过，又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，眼底的怒意渐渐褪去，多了几分复杂，沉声道：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杨戬在外听得真切，闻言立刻推门而入，“师父，”他脚步急切地走到灵昭身边，见她脸色依旧苍白，连忙扶着她的胳膊：“累不累？要不要歇会儿？”
灵昭摇摇头，笑着往他身边挪了挪，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。
玉鼎真人看着两人默契的模样，目光直直落在灵昭的小腹上，语气虽仍带几分严肃，却难掩好奇：“当真怀了？多久了？”
“有几个月了。”灵昭轻声道，指尖轻轻摩挲着小腹，“近来总觉得乏力，今日也是强撑着来的，就想让师父早些知道。”
玉鼎真人点点头，起身走到书架前，翻找出一个古朴的木盒，打开后里面是一粒通体莹润的丹药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：“这是凝神养胎丹，每日含一粒，能补气血、稳胎元，正好缓解你的乏力。”
杨戬连忙接过，小心翼翼收好，对玉鼎真人拱手道：“多谢师父。”
“谢什么，这是给我徒孙的。”玉鼎真人摆了摆手，又坐回原位，捋着胡须沉吟起来，“赐名之事，我得好好想想。你们俩一个刚正，一个爽朗，孩子的名字既要有风骨，也要有福气。”
他顿了顿，看向杨戬：“若为男孩，便叫杨清河。‘清净为天下正’，喻品性澄澈、不扰尘俗；如天道运行、顺势而为，无拘无束。盼他如清河奔涌，既守本心之清，又顺自然之理，于世事中不逐浮华、自在前行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又转向灵昭，语气愈发温和：“若为女孩，便唤杨云舒。自在无拘、变幻随心；从容舒展、随遇而安。愿她如闲云漫卷，一生不困于得失、不扰于外物，从容自在、顺境安生。”
灵昭眼睛亮了亮：“好听！杨清河、杨云舒，都寓意极好，多谢师父。”
杨戬也颔首赞同：“多谢师父赐名，弟子记下了。”
玉鼎真人笑着笑着，目光又落回灵昭脸上，眉头忽然蹙起。
他凑近两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