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江渡的晨雾携着湿润气息悄然漫入窗棂,雕花木床上的两道身影仍相拥而眠。路垚蜷缩在乔楚生怀中,银发如瀑,散落在男人胸膛上,与那暗金色锁链交织成复杂的纹路。昨夜被撕裂的绸缎残片垂挂在床沿,天光映照下泛出浅淡的珍珠白。乔楚生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路垚后颈那枚寒江印,指尖突然触及一片滚烫。路垚骤然惊醒,肘部用力顶开男人结实的胸口,却被对方如铁般的臂膀箍住腰肢,猛地拽回。“四爷属狗的吗?”他恼羞成怒地蹬腿挣扎,却见乔楚生喉结滚动,笑意隐没在唇边,锁骨处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牙印,泛着一抹血丝。“夫人昨夜咬破我舌尖时,可没这般凶。”乔楚生翻身上前,将他压进锦被之间,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耳尖,“白溯那蛊虫沾了洋人毒药,你心口疼不疼?”话音未落,他的掌心已覆上路垚的心口。蛊王玉蝉在衣襟下嗡鸣震颤,与乔楚生掌心的血痕共鸣。路垚骤然僵直,攥紧被单的手背青筋隐现。三年前种蛊时撕裂的心脉伤口此刻仿佛被火焰灼烧,冷汗顺着脊梁滑入腰窝。“放开……”他颤声推拒,却被乔楚生突然吻住唇瓣。血腥气混杂着龙井茶香渡入口齿间,男人低沉嗓音自喉间溢出:“慌什么,我陪你疼。”窗外忽起马蹄声,管家沙哑的禀报穿透门板:“家主,老太爷说寒江锁链既认了主,便该行祭江礼!”路垚瞳孔骤缩,银元已悄然滑入手心,锐利边缘划破指尖。乔楚生却噙着一丝笑意舔去那滴血珠,暗金锁链自床头盘绕而下,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。“告诉父亲,”他扯断半截锁链,随手抛向门外,“今日我要娶的是活人妻,不是死人坟里的蛊傀儡。”祠堂方向传来玉器碎裂的声音,乔楚生忽然掐住路垚的后颈,将他的手按向自己心口。蛊王的纹路与寒江印剧烈震颤,玉蝉从路垚的衣领跃出,在两人血脉间牵出一道熠熠生辉的金线。“当年你往我心头滴血种蛊,如今这同心蛊……”他的眸光深邃如夜,猛然咬住路垚的锁骨,“是要把我和你拴成连体婴?”路垚仰头大笑,银元擦着乔楚生的耳畔飞射而出,钉碎窗外一只偷窥的麻雀。“四爷忘了?”他指尖挑开对方的衣襟,暗纹从胸口蔓延盛开成并蒂莲,“寒江渡的锁链,从来都是越挣扎越紧。”话音未落,乔楚生已将他横抱而起,锁链哗啦作响,缠上两人的脚踝。“既如此——”他踢开房门,晨光洒落,二十艘乌篷船满载红绸,“便让整个黄浦江都看看,谁是谁的囚徒。”外滩钟声敲响,热搜爆梗:乔四爷裸抱夫人祭江##蛊王玉蝉认主震动上海滩#
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