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洞内雾气缭绕,火把燃烧的微光投射出两人交叠的影子,在石壁上摇曳。路垚耳根通红,后背紧贴着粗糙的岩面,乔楚生掌心撑在他腰侧,沾血的拇指却仍在摩挲他的唇瓣,动作中带着几分不羁与危险。“四爷这是要拿血迹当口脂?”路垚偏头试图避开,却不防男人俯身咬住他的耳垂,声音低沉而带着威胁,“夫人尝过的毒,四爷怎舍得解。”话音未落,洞外传来石块滚落的声响。乔楚生骤然起身,将路垚护在身后,匕首横握掌中,锋刃在火光下泛着凛冽寒意。路垚攥紧他染血的衣角,目光扫过锁骨下渗血的并蒂莲纹身——那朱红的痕迹仿佛在火光中活了过来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“追兵还未走远。”他压低了嗓音,指尖无意识抚过那道疤痕。乔楚生低声一笑,随即揽住他的腰身跃上了岩顶。夜风裹挟着江水的咸涩扑面而来,他迅速扯开玉佩上的红绳,将两人手腕绑在一起。路垚失衡踉跄时,唇瓣恰好擦过他喉结处旧疤。“松本的人在江底埋了炸药。”乔楚生指尖遥指远处浮标,语气淡漠而笃定,“但四爷备了条更好玩的路。”话音未落,远处水面骤然炸开一道冲天火光。刹那间,他拉起路垚跃入湍急的暗流,冰冷的江水瞬间浸透了两人的衣衫。路垚呛水时,乔楚生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胸膛,渡来的气息混杂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:“抱紧四爷,夫人当年剖我毒牙时,也没见你这般哆嗦。”他掌心轻触路垚后颈旧鞭痕,声音低沉如蛊,“这道疤,四爷赔你八百朵并蒂莲。”乔家祖宅隐匿在迷雾深处的江心岛上,寂静得仿佛与世隔绝。路垚踏入祠堂的一瞬,八百盏长明灯倏然摇曳,灯影映衬出密密麻麻的并蒂莲绣样,铺满石墙。乔楚生用沾血的指尖划过灯罩,目光幽深,“每盏灯下压着乔家百年秘辛。”他忽然翻转路垚手腕,将玉佩残片卡进灯座机关,“夫人要不要看看四爷给你备的嫁妆?”灯油泼溅的瞬间,墙皮剥落,露出隐秘的暗格。乔楚生从中摸出一张泛黄的婚书,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纸面上,“乔路”二字并排的立契年份清晰可见。“三年前,白绍文逼我娶他侄女,四爷便烧了假账本。”他手指轻轻滑过婚书夹层,语气戏谑又暗藏炽热,“真契嘛……”忽然咬住路垚的指尖,目光灼灼,“早烙在四爷心口了。”正待追兵破门而入时,路垚正用手术刀挑开乔楚生肩头嵌入的箭伤。男人却突然扣住他执刀的手腕,将掌心按向自己的心口,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,“这儿跳得慌,夫人再咬一口?”枪声骤响的一刻,他旋身将路垚护在婚书暗格之后,子弹擦过锁骨下的并蒂莲疤痕。“疼么?”路垚颤抖着替他包扎,却被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