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黎陌：“最真挚的感情？”
他勾起唇角笑了笑：“黎陌，你和我做朋友，有几分是因为和我性情相投，又有几分是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养子？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黎陌的心脏剧烈跳了一下，脸色涨红，“泽秋，你是瞧不起我，还是瞧不起你自己？
以你的精明能干，我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，你分辨不出来吗？
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，如果我和你做朋友是别有用心，你会看不出来吗？”
“以前或许是真心，但现在呢？”顾泽秋漠然看他，“你说得对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做了多年好友，是彼此最好的朋友。
也因此，我很了解你。
我性格冷淡，而你性情温润，很少发脾气。
你或许会冲动，但你不会在事情发生了好几天之后仍然冲动。
所以，黎瑶昏迷当天，你或许会因为冲动打我。
但是，你第二次、第三次打我，绝对不是因为冲动，那么……”
他盯着黎陌的眼睛问：“你第二次、第三次打我，是因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