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问的语气比刚才软了些。骷髅头莫名觉得有点解气——总算能把这个一直端着架子的杀手拉下神坛了。
“我是个演员,你们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。”他装模作样地摆了个架子,声音又低了下去,“提前攒够了忍耐力,才能撑得住那些疼。”
“也就是说,如果不是诅咒突然消失,你打算一辈子瞒着我们?”
骷髅头垂下眼,没说话——这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
“你这个蠢货。”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他还想嘴硬,可没人再听他的了。
“夏马尔。”里包恩一声令下,侧身给医生让出位置。
骷髅头看着蹲到自己身边的夏马尔,挑了挑眉:“我记得你说过不帮男人治病?”
夏马尔没理他,只往左边瞥了一眼。里包恩正靠在墙上,手指危险地敲着枪套,眼神死死盯着这边。其余几个前彩虹之子也围成半圈,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。
“行吧。”骷髅头叹了口气。可他也看出来了,夏马尔脸上的担忧不是装的,和其他人一模一样。
“你还算是个好人。”他对着夏马尔嘟囔了一句,彻底放弃了抵抗——看来这体检是躲不掉了。
他们把他转移到彭格列的医疗室,全程都是里包恩亲自押送。这个骄傲到骨子里的杀手,破天荒地没对他冷嘲热讽,甚至动作都透着点小心翼翼。骷髅头心里清楚,这大概就是里包恩式的道歉了——比起说软话,他更擅长用行动表达。
夏马尔用了所有能用的医疗手段,甚至动用了死气之炎,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。骷髅头的状况根本不是人类的医学能解释的,那是死神降下的诅咒——或者说礼物,死神从不受凡俗规则的束缚。
连贝尔德都凑了过来,虽然比起治病,他更像个摆弄机器的疯子科学家。
“我……我看不懂。”夏马尔皱着眉嘟囔,“他的身体指标完全正常,一点毛病都没有。”
贝尔德也摇了摇头。
“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