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之后，张婧婧和苏星竹这种天后级女歌手发了新歌还专门造势之下，都没进热搜前十。
前十榜单全是沈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那个奇葩名字的单口相声、那个垂钓大赛、那个扯淡的广场舞大赛……
宣传部部长的郁闷，溢于言表。
周一一大早，宣传部长就来到了李欢歌的办公室里大吐苦水！
李欢歌和付晴安抚得都累了。
“张部长，你也别太放在心上，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！”付晴说话很柔软，“你也知道，沈旗在这方面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！”
张部长先是愣了一下，然后就立马觉得付晴说的是真的对。
李欢歌也劝道：“确实是这样，你寻思一下，黑晶和辉煌那两家，他们花了那么多钱不也进不了热搜榜前十吗？”
张部长又愣了一下，然后开始点头了。
“嘶……李总，付总，你俩这么一说我忽然就舒服多了啊！”
付晴立马笑道：“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？再说了，我俩都理解你了，就算是你的宣传计划没有达到预期，我们也不会怪你啊！”
“是啊，没怪你！”李欢歌笑道，“你看看现在热搜榜上，有一个歌手吗？”
张部长还真拿起手机又看了一下。
“诶？不对呀……”
李欢歌和付晴对视一眼。
“有什么不对？”
“我俩说的不对吗？”
张部长把手机推到俩人面前。
“你们瞅瞅，这一下不就出现了两个歌手吗？”
“一个是吴小樊工作室的柯怡茗！”
“一个就是吴小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