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有个简单的诊断办法，那就是排除法。
秦枫只要多娶几房，辛勤耕耘一阵子，若是大家都怀不上，那指定是秦枫的问题，如果其他妻妾很快育苗成功，那就只能是朱镜媺那边的毛病了。
不过，明明这个法子连朱镜媺都一再提起，但秦枫守着那日的誓言，从未松口。
“这名医大会之后，能休息了吧？”朱镜媺看着秦枫疲惫的面容，十分心疼。
“够呛啊。”秦枫摇头，扳着手指头数道：“溧阳县的纺织、溧水县的小吃、江浦县的石匠……都是刚刚打开局面，还需要再推一把，尤其是江浦县那边，我尝试让他们跟句容县联合起来，老马不是带人在京城干得热火朝天么，肯定也要用到石匠的工艺，要是能协作，两个县的经济就都盘活了，以后日子只会越过越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