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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舍,又忍不住。
就这么愣愣出神。
陆鼎悄悄摸出一瓶没开过的,和那还有半瓶开过的一起,从背后递给傅星河,又使了个眼神。
傅星河瞬间领会。
接过酒瓶起身,扶着老人。
“师父,您慢点儿喝。”
说话间,傅星河轻轻扶着老人的杯子,将剩下的一半倒入了其中,并故意将没开过的亮给老人看的同时,放入他怀里。
“徒儿出来匆忙,没带拜师礼,只能借陆哥的花来献师父您这尊佛,还请师父不要嫌弃。”
陆鼎悄悄给他,就是让他自己给龙老头儿。
至于怎么圆。
陆鼎相信,傅星河有的是办法。
结果星河还是说出来了。
龙老头儿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瓶没开过的三圈老酒。
“不嫌弃,不嫌弃,够了,够了,这就是最好的拜师礼.........”
“好孩子,真是好孩子,师父对不起你,师父误会你了,以后师父再也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。”
龙老头儿也只能给出这样的承诺,和之后一身本事,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。
至于经济方面
他的经历,他的成份,他就不可能在身上存钱,他也不可能收任何人的钱,跟税老差不多。
就连龙老头儿每个月的津贴,和守护749预备役大学的工资,他都一并捐出去了。
唯一的爱好,就是留点儿钱,喝点儿便宜小酒。
在大学工作,除了年纪以外,他跟大学生没什么区别。
月初花生米配酒,还差点意思,月底自来水涮杯,这酒有力气。
然后就咬牙挺着,等发工资,跟大学生等着发生活费似的。
听着苦,但他乐在其中。
当下这些酒,就是龙老头儿这些年,唯一收过的礼。
伸手拍了拍傅星河的肩膀。
只是瞬间,龙老头儿的气势就变了。
他会昏头,只是因为不想用脑子,所以锈住了,不是没有,尖刀队的,要是没脑子,活不到现在,这一杯来自家里的酒下肚,就是他最好的除锈剂。
换句话说,真正认真起来的龙老头儿。
那
就一句话。
眼睫毛都是空的。
所以他只是瞬间,便想到了傅星河为什么前后变化那么大,突然就答应的原因。
不过不碍事!
甚至龙老头儿还开心。
因为他徒儿是陆特派员的辅调,而这位陆特派员,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