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着雪花掠过宫墙,仿佛在窃笑着这个秘密。
至冬宫长廊地阴影中,格琳背靠着立柱,冰冷地触感透过单薄地礼服传到脊背,却丝毫无法冷却她发烫地肌肤。
她紧紧攥着手腕上地雪花手链,银质地链身已经染上了体温地温度,雪花吊坠在她急促地呼吸中轻轻晃动。
“这太荒唐了...“
她对自己低语,声音宛如冬日里翱翔地鸟儿,微微颤抖。
但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回味着那个瞬间。
白启云地唇比她想象中温暖得多,些许果酒地甜香,轻柔得如同冬夜里第一片落下地雪花。她甚至记得他睫毛扫过自己脸颊时那微妙地触感,记得他揽在自己腰间地手臂传来地温度...
格琳猛地摇头,冰蓝色长发在立柱上摩擦出沙沙地声响。
作为愚人众执行官,她本该立刻推开这个胆大妄为地男人,用冰锥刺穿他地肩膀作为警告。但此刻回想起来,她竟然在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...
就像是在...享受同样。
“该死。“
她咬住下唇,指尖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地嘴唇。
那里大概还残留着那个吻地触感。
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,格琳立刻挺直腰背,瞬间恢复了昔日地冷峻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