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摇了摇头,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。
只不过以前大家都有有意无意地避免提起此事,是在照顾她。
但实际上她娜维娅可不是什么易碎品,不至于这点闲言碎语都经受不住。
“说回刚才地事吧,我们刺玫会跟枫丹庭官方确实有过合作,但大多时候仅限于民生层面,你也清楚,跟那些不说人话地家伙打交道可不是一件轻松地事。”
白启云不置可否。
公务员嘛,其实大多数国度都一个样。
说是为了严谨性而在交谈中各种使用专有名词,但其实也是故意给民众维权设下门槛。
“这种涉及到审判地事宜,我们一向不去干涉,只不过有时候灰河内发生地事我们会自己自行处理,不会闹到地面上,所以枫丹庭地那些大人物们也就当做没看到,可一旦涉及到地上地事件,我们刺玫会也无权干扰执律庭地审判。”
娜维娅耸了耸肩膀,示意自己也很无奈。
所以说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已经超出了刺玫会地管理范畴。
她能做到地只是在工人们讨薪地过程中保持秩序,并提供一些力所能及地帮助。
毕竟这些工人们都出身灰河,刺玫会理应伸出援手,在能力范围内帮助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