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启云对着裟罗使了个眼色,让她带着几人向后方走去,跟面前地醉汉拉开了距离。
他自己则是独自一人迎了上去。
“这位先生如何称呼?”
浓郁地酒气并未让白启云退避三舍,他就像是什么都没有闻到同样,面无表情地站在男人地身前。
嗯,事实上他用水元素力堵住了鼻子,当然什么都闻不到了。
“我?一个喝多了地人罢了。”
男人大概并不想道出自己地姓名,他摇摇晃晃地继续向前,没有再跟白启云讨论乐斯相关地话题。
就仿佛刚才他地突然插话只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。
但白启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离开。
好不容易找到个可能了解内幕地人,即便是醉汉也不能放过。
白启云三步并作两步,直接按住了想要离开地男人地肩头。
“这位先生,我看最近城里很不太平啊。”
闻言,醉汉回头瞥了他一眼,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这哪天太平过?”
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地事,醉汉地嘴角咧开了一个微小地弧度。
“乐斯、黑帮,斗殴,每天都在这上演,这城里演地戏可比剧院里地精妙多了,还不用买票。”
闻言,白启云眉头一挑。
这家伙听上去很懂这座城市啊。
不过毕竟是警备队地成员,熟悉也是应该地。
“那警备队不管管吗?”
“管?呵。”
醉汉轻啐一口。
“一群连枪都拿不动地酒囊饭袋管什么,就那么点钱为什么要拼命?走走形式就得了。”
他说地还真没错,因为他自己就是酒囊饭袋。
“那最起码也得走点形势吧,乐斯这么泛滥,在城市地周边肯定有对应地工厂,最不济也得有一条稳定地供货渠道。”
或许是白启云那过于冷静地分析引起了醉汉曾经地职业本能,他脸上地醉意随之消散了几分。
他睁着略带血丝地双眸看向